况虞秋这是早产,而且极早。
到半夜的时候,一直躺在床上的虞秋才感觉到偶尔来一阵的疼,便对江以湛道:“疼了,但也不太疼。”
江以湛道:“后面会越来越疼。”他从书上看到过。
虞秋能知道他的不对劲,但因要生孩子了,她没功夫去问他什么,便由着他去,只好好感受着一阵比一阵更厉害的疼。
直到疼痛让她开始有点受不住时,她不由摇了摇他的手,红着眼睛委屈道:“暂时别闹脾气了,我好害怕,你哄哄我。”
江以湛见她如此,便低头亲了下她的嘴角:“没事的,我在。”
她朝他伸出手:“抱一个。”
江以湛便弯腰抱了抱她。
虞秋没想到生个孩子,等真正开始需要等很久,到天微亮时,她才忍不住白着脸叫出了第一声:“疼!”
江以湛也已面露紧张之色,他低头不断亲着她的嘴角,
虞秋紧抓着他的手,渐渐地,她的额头起了些汗,不知是屋里太热给热的,还是太疼给疼的。
“啊!”虞秋的叫声变大。
这时产婆过来看了看情况,对江以湛道:“夫人该生了,公子该出去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