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问道:“怎么?姓秦的你竟敢加害队友?别忘了,我们是一个基地的人。”
这种仰望死敌的感觉, 实在让赵之砚难受至极, 他伸手试图撑起身体, 不过, 他身上的伤实在很重, 胸.口部位火烧火燎地痛着,试了几次,才勉强撑起上半身坐着。
动作很简单, 但以赵之砚现在的身体状况,做出来实属不易,他眼前发黑,大口喘息一番,才算缓了过来。
秦海东并没有打算回答赵之砚的问题,他表情一如既往,并无太大起伏,只淡淡看着眼前的人。
领导没做声,手下人自然不会多言,而且跟随秦海东日久的人,行事多少有些俏似于他,大家不动声色,用或平淡或饶有兴致的眼神,打量着地上的赵之砚。
赵之砚缓过气后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向来心高气傲的他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
这些人在看什么,他们以为自己在看猴戏么?
秦海东这样看他,赵之砚是气恨没错,但他到底认为两人是同一级别的人,成王败寇也就算了。但对方手下那伙人呢?不过就是一群走狗,也敢这样蔑视自己。
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涌上赵之砚的心头,他本来苍白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一口气呛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