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生理反应无法抑制,但羞耻感却越演越烈,赵之砚双拳紧攒,眼前发黑。
好不容易勉强止住咳嗽,赵之砚的目光停在秦海东身后的男子,他本来的心腹身上。
这个两面三刀的叛徒,也敢这么鄙视他。
赵之砚的目光太过恨毒,里面的意思十分明显。他的前心腹却嗤笑一声,要不是接到潜伏的命令,谁愿意待在他身边,真是不知所谓。
这批深潜敌方阵营的暗子,无一例外都忠心耿耿于秦海东以及陈首长,这男人被赵之砚这么一瞪,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男人上前两步,附在秦海东耳边说了几句话,话毕退开后,他鄙夷地扫了地上的赵之砚一眼。
这姓赵的思想龌蹉至极,实在太令人不齿,如果不是任务需要,身为军.人的他根本不屑于与之为伍。
秦海东乍一闻言,幽深的眼眸中暗黑风暴骤起,薄唇紧抿,下颚绷起坚硬的线条。
本来负在身后的双手垂落身侧,缓缓地越攒越紧,手背上青筋暴突。
秦海东目如冷电,倏地射向半躺在地上的赵之砚。
半响,他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冷漠的弧道,抬起手,一记几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