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一脸怀疑之色。
新娘子从老太太的怀里挣扎出来,按了按差点被扯掉的盖头,轻声地说:“我不是端雅,我是鱼端静。”
“什么?”老太太的胳膊僵了一下。
端静怕她年纪大,耳朵不好使,凑过去,对着她的耳朵,大声地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老太太退了半步,不知道是被吼的,还是被吓的。
“哈哈。”延王爷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笑完了又想起刚才的事故,沉下脸来:“鱼端静,你过来。”
端静有点烦恼。她只想早点拜堂,将这门亲事定下来,也好写信给师公,让他老人家安心,可偏偏这些人站在喜堂上,个个不务正业。她竖着耳朵找了找不知道躲在哪里的新郎官,毫无所获,倒是那个奇怪的人站在门口,叫得像要生崽子了。
她提着裙摆,不甘不愿地靠过去:“什么事?”
延王爷说:“你刚才站在那儿发什么呆呢?我叫你你没听到吗?”
端静嫌弃他多事:“我找新郎呢。”
延王爷乐了:“你怎么知道谁是新郎?说不定是我……”顿了顿,觉得此话十分轻佻,有调戏之嫌,改口道,“怎么知道我不是?”
端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