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娘子戴着红盖头,雄赳赳气昂昂地往里走,后面跟着一群战战兢兢抬着嫁妆的家丁们,两旁的士兵挎着刀,面无表情,只有眼珠子滴溜溜地跟着人转。
新娘子还没走进内堂,消息就传进去了。
延王爷本来就觉得亲爹赐给自己的封号特别晦气,偏生亲哥又老喜欢让自己干抄家杀头这种晦气事,每次干活心情都特别忧郁,现在听到跑来一个脑袋拎不清的人,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丢下正和自己大眼瞪小眼的一干太太们,甩着袖子往外走。
他腿长胯宽,走路生风,大老远地看到一袭大红嫁衣就开始加速,决意以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让对方知难而退。
“你!”
一字石破天惊,却无人接招。
刚刚还在眼前晃悠的大红嫁衣一眨眼就飘到身后去了,饶是延王爷人熊胆子大,此时也吓了一跳。他一回头,新娘子已经走到那群太太的面前,悠悠然地行了见面礼。
这,这,这……竟敢无视于他!
延王爷气得双颊鼓成了囊,一个转身又杀回去。
“端雅啊!你这又是何苦!”老太太抱着新娘子痛哭流涕,几个太太围着她们默默地擦泪,只有一个姿容绝色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