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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伤养好了,你打算怎么办?”
说完,她明显感觉紧绷的心绪松弛下来,原来这种坦诚并不是什么坏事,算不上冒犯,更显亲密,不想从前那种客套的疏离,总觉得有看不见的轻纱把两人隔开,可见不可闻。
徐夷则道:“离开徐家,这样对谁都公平,就是对你不公平。”他顿了顿,“我知道姑母为何会同意这桩婚事,我姓徐,又是长子,有机会让你们在徐家安乐一世,这算是我那时仅存的优点了吧。”
冉念烟道:“现在优点更多,从前的唯一反而显得微不足道了。”
听到她的毫不掺假意的恭维,徐夷则的脸竟微微红了,就着她的话说下去,用以掩饰自己心中难言的羞赧,甚至喜悦。
“哦,我自己都不知道,还要劳烦你提点一二。”
冉念烟笑道:“比如,你可以想办法到冉明读书的府学打听打听他的为人,这样的事我不好做,冉家也没有门路。”
说完她就起身走了,临去前回眸一望,徐夷则正对她摇头。
又被她摆了一道,可扪心自问,她方才的恭维仅仅是恭维吗?他宁愿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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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念烟是倾吐了心中所想,却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