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蜜水。
徐夷则端着小小的不盈一握的白瓷碗,看着釉质细腻莹白、欺霜赛雪的碗中淡金色的蜜水,有的纤巧的有趣,一边喝着解苦,一边听冉念烟说冉明的事。
“这个人倒是有些印象,上一世做到了顺天知府的位置上,政务一般,胜在会做人。”
冉念烟点头道:“冉家需要的就是会做人处事的,今后天下太平,苏勒特勤北归后对外战事也告一段落,求功名倒成了其次,会经营守成才是第一位的。”
她说着,看向徐夷则,他已饮尽了蜜水,还在拿着那只瓷碗把玩。
“往后的事,你怎么想?”冉念烟问。
醉翁之意不在酒,她问的事徐夷则以后的打算。
徐夷则放下瓷碗,道:“你又怎么想?”
又是这样,冉念烟和他说不明白,两人心里都和明镜一般,心照不宣,最后竟成了你来我往,相互推诿着猜忌。
不过这次的确是她起的头。
徐夷则道:“我说了很多次,在我面前,不用伪装。”
原来是这个缘故,他是在抗议她有所保留的探究,她大可坦诚一些。
冉念烟倒吸了口气,直视他的眼睛,分明能读出眼底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