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声的动作。接着她转过头去做手头上的事。过了忙完才站起来,“怎么了?小郎怎么来了?”
慕容烈浑身都是血和铁的气味,他才从城楼上下来。
“阿嫂和婶母不应该在这里,快些回去吧!”慕容烈瞧见她白皙的手上都沾上了污血,不禁一阵心疼。这样的手应该拈细针,应该拿着竹剪刀摆弄花草,而不是沾上了血污。
“甚么叫做不该在这里。”韩氏耳尖听到,立刻不满起来,“如今不管是你阿爷,还是镇南将军,统统都不在,应太原王的命令到晋阳去了。这里你们哥俩守城,难道还不准我们女人出来尽一份力吗?你阿爷和六藏虽然不在这里,但是我们还在!我们还和诸多将士在一起!”
韩氏一番话中气十足,她伸出手臂来,“孩子,你回去吧,那边还有许多事等着你呢。”
慕容烈嘴张了张,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过了好会低头出去了。
此时,已经有许多伤兵对她们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六娘,继续吧。”韩氏道。
清漪应了一声,低头继续给那些伤兵包扎。她会包扎,也会简单的处理伤口,倒是给医官帮了大忙。
一整日忙下来,身上套在外面的套裙都是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