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盯着自个。清漪这会拿着布巾围着眼睛以下的脸,倒不是怕别人看见她的脸,而是考虑到帐篷内人多,气体浑浊。可能会有致病的病菌,这样围着卫生一些。
“怎么了?”清漪见那士兵脸蛋红红的,也不像之前惨无血色的模样,放心之余,有些奇怪。她额头长东西了。
士兵害羞起来,蜷缩起身子,躲到一边。
清漪端上一杯温水给他,温言道,“你好好休息。”说罢,她又去帮另外一个士兵止血去了。
忙了大半日,清漪额头上直冒汗,那几个被她救助过得士兵躺在那里看她,过了好会,其中有个人低声道,“夫人像菩萨。”
“是啊,心善,又漂亮,可不是寺里头的女菩萨。”
慕容烈是下了城楼才知道自个的婶母还有堂嫂竟然跑到伤兵营去了,火烧火燎干过来,脚下几乎走的虎虎生风。
他一把掀开营帐门垂下的布幕,就见着堂嫂和婶母忙着。尤其清漪,这会正在给个伤兵止血,伤兵伤在胳膊上,血流如注,她用包扎用的布条卷成一团,压在伤兵的胳膊肘上,让他整条手臂都屈起来,正忙着,慕容烈大步走过来,“阿嫂你怎么……”
“嘘——!”清漪转过头来手指在嘴前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