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眸子看着敖檠,目光淡淡,似在无声抗议。
对方却丝毫不在意他的冷脸,反而笑脸嘻嘻地又叫了一声:“殷殷。”
殷承珏懒得理会这个自说自话的人。
很快,马车便停了下来。
目的地到了。
这一次,殷承珏没有理会敖檠朝他伸过来的那双手,他径直走下马车,临离开前,靠近敖檠,淡淡地补充了一句:“哭得不错。”
敖檠瞬间怔住了。
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殷承珏已经下了马车。
他看着不远处的白色身影,心想道,皇上刚刚,是在与他玩笑吗?
那是不是说明,他与他之间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来自明显被将了一军,却傻笑得厉害的某人的臆想。
殷承珏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热闹的情景。
与以往宫中节日的热闹不同,皇宫中的人,都仿佛带着一张面具,无论哭或者是笑,说出来的话,都言不由衷。
殷承珏虽是被保护得很好,却不是瞎子。
谁说的是真心话,谁又是口是心非,他总是看得出来的。
皇宫里便没有哪一个是真正单纯天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