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敖檠将他扶上马车。
“臣来的时候只准备了这一辆马车,委屈陛下了。”
马车的空间原本还是足够的,敖檠扶他上来的时候,却离他有些近了。
近得似乎能听见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殷承珏不太习惯与人如此接近,但还未等他有何反应,敖檠已经识相地与他隔开一点距离。
想到刚刚传来的温热呼吸,敖檠走了下神,但在见到殷承珏明显放松下来的神情之时,内心又忍不住有些失落。
随后,便听到殷承珏说道:“一会儿在宫外,你我也不必以君臣相称,凡事随心就是。”
等了一会儿,还未有所反应,殷承珏不禁抬眼看向他,却发现这人又在用初见时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怎么了?”他淡声问。
“那,臣……我该如何称呼你?”敖檠小心翼翼地问道。
说到这里,殷承珏愣了愣,“如何称呼”倒也是个问题。
“殷殷。”他听到有人这么叫他。
这是儿时父母对自己的昵称。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别人这么唤他了……
殷承珏只是片刻的时间陷入回忆,很快,便回过神来,用那双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