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些正事要处理。
长安旅不光有酒楼,后面还有个活水池塘,池塘上面停着几艘乌篷船,要是嫌在酒楼吃饭腻歪了,还可以到船上用餐,边吃饭边赏景,也算别出心裁。
沈晚照比了个请:“首辅请跟我来。”
温重光含笑跟上了。往常见她穿学服惯了,今日换了身玫瑰粉的平常衣裳,身上是玫瑰粉的斜襟绣梅花镶毛边褙子,下身穿了折枝花卉的长裙,梳着半偏不偏的堕马髻,用金簪和珠花压住,整个人便如花朵一般鲜艳漂亮,又充满青春朝气。
等走到一处无人的夹道,他忽然欺身压过来,她不得不退后被抵到墙上,眉头乱跳:“你冷静点,酒楼里有不少人呢。”
他低头吻住丹红的菱唇,吮吸咂弄了片刻,才算是稍稍解了这些日子的相思,长而上挑的眼睛嗔视着她,浓眉微蹙,竟有点哀怨的意思:“我看你就是个小没良心的,这些日子不见我也没见你想我,别是这就把我忘了吧?”
这话幽怨的,都有点闺怨的意思了。沈晚照作死地没忍住噗嗤笑了:“哪能啊?我最近不是忙着准备谢师宴吗?”
他在她粉腮上捏了捏:“准备谢师宴你笑什么?”
沈晚照结舍:“这……不是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