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致谢?”
沈岑风笑道:“去酒楼包上一天的场,摆个谢师宴,你也不好光请老师,给你们同学们发帖子过去,若是想来的就过来,这样不光向师长致了谢,还能显出你友睦同学,一举两得。”
沈晚照思维却跑偏了,连连咋舌道:“京里酒楼价贵,包场一家差不多的得多少钱啊?”
沈岑风很大气的一摆手:“不管多钱,你去账上支取,选那环境清幽雅致的,可别光想着省钱。”
所有有钱好办事儿,兄妹俩很快就把京里文人墨客最爱去的‘长安旅’包了场下来,又广洒了帖子,拢共花了二百多两银子,不过这银子花的也不亏,众位师长,包括两位院长都到了,同学们除了那些家在外省的,也到的很齐全。
见着地方清雅,两人又请了说书的,弹琴歌舞的过来,场面别致又不乏味,众人一时间对沈家兄妹俩赞不绝口。
沈晚照见旁人来倒还罢了,只在门口踮脚等着温重光,就在快以为他不来的时候,门前停了辆青色绸布马车,他步履雍容地下了马车,向她拱手道:“久等了。”
门前人来人往的,她也不好多问,只干巴巴地道:“不久不久,只是首辅被何事耽搁了啊?”
他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