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重光道:“我也惦念着他们。”
他说到惦念的时候突然若有似无地瞧了沈晚照一眼,她低了低头,假装没看见。
探病实在是一件枯燥乏味的事情,尤其是来探病的还是解明这种不擅长交际应酬的,温重光只好接过主动权:“书院最近如何啊?”
解明想了想道:“不错,第二次月考过后全科上甲等的已经有十五人,比第一次月考多出八人,已经是极大的进步了。”
温重光听着听着,忽然转向沈晚照,含笑道:“我记得沈同学上次月考得了第一,这回是第几啊。”
沈晚照起身答道:“学生不才,只拿了第二,四书通讲仍只是甲中。”
解明道:“你虽然答的出彩,但有些想法过于特立独行了,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儿,但也不可过分恣意。”
温重光便又发问道:“第一是?”
殷怀俭起身:“是学生。”
温重光问道:“是四科甲上吗?”
殷怀俭应了个是,温重光笑叹:“两位继续勤奋学习,以后必是国之栋梁。”
每回月考完了都得重新分班,他知道殷怀俭对沈晚照有隐约心思,他上回把殷怀俭的入学卷子改了,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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