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他身上又换了身衣裳,强自按捺住把她拉过来的冲动,仔仔细细打量她几眼,低声问道:“你方才去哪里了?竟去了这么久。”
沈晚照无奈地摆摆手:“方才衣裳不慎被花枝钩破了个洞。”
殷怀俭抿了抿唇,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和首辅一道过来的?”他这些日子被殷怀兰忙着教导,话一出口便隐约感觉自己又说错了,直直地瞧着沈晚照的神色,果然见她有些不愉。
她想了想,倒也没说什么:“首辅慷慨,命人出去帮我买了成衣回来。”这话倒有七八成是真的。
殷怀俭想着殷怀兰的话,住了嘴不再追尾,和她一起站到解明身后,听二人说话。
解明问:“首辅是伤在何处?”
温重光答:“肩上。”
解明又问:“伤的是否严重?”
温重光再答:“请太医诊治过了,只是皮外伤而已,并不十分严重。”
解明干巴巴地‘哦’了声,这种交际实在不是他擅长的,对话中断了一会儿,他才硬是又挤出一句:“首辅在家好好养伤,书院里的学生们都很想念您,他们希望您能快些回去。”
沈晚照:“……”她旁听的尴尬症都快犯了,心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