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不解的望向靳尧。
靳尧笑:“你皇爷爷只生了我和你父皇两个,我呢不学无术没法成器,自然也不可能抗住什么大韩江山了,陛下则不同,他自幼聪明伶俐,再艰深的治国之道也能一点就通,及至后来被册封为太子,每日一次的骑射课被改作每五天一次。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在演练场上骑马射箭,陛下就在城楼上看着,且看不了多久就会被随行的太监再带回东宫,继续学那些我挠破头也学不会的东西。”靳尧看了一眼少年:“你父皇能做到的事,你做不到吗?”
靳长缨郁闷:“我跟父皇又不一样,治国之道文章知识我也一窍不通,太傅还天天骂我呢,母后也嫌弃我笨,说我不成器……”
“爱深责切而已。难道长缨也认为自己笨吗?”
“这倒不是……”
“那就对了。”靳尧一笑:“虎父无犬子,长缨认真学,一定能学好。”
靳长缨终于眼含期待:“王叔真的这么认为吗?我真的能学好?”
“王叔骗你做什么?”骗过自家侄子无数次的大韩昭王信誓旦旦:“绝对没问题!”
小少年终于又开心起来,突然又想起一个人,忙拉着靳尧的手问:“我好久没看到荣儿啦!她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