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无耻!”
靳尧心里蓦然一软,摸了一下小少年的头无奈道:“好好,是王叔无耻。”他拉着少年的手进了书房,一边对他道:“不过长缨是国之储君,位高身重。将来等长缨长大了,还有整个大韩江山和万千大韩民众等着你去守护,区区边疆之乱,便由王叔帮你、帮陛下料理,这样不好吗?”
“也不是……”靳长缨委屈:“我和父皇当然是信任王叔的!可是……”
“怎么了?”
“我也有男儿志气,想像王叔一样披甲上阵,而不是每天跟着太傅学些什么三纲五常之乎者也!”大韩的太子眉头皱着,觉得自己宛如被囚禁在华丽鸟笼中的金丝雀:“我也想成为像王叔一样的军神,上阵杀敌运筹帷幄,这样不可以吗?”
“长缨以为只有自己有男儿志气吗?”靳尧拍了一下他的头:“我的皇兄、你的父皇,你以为他没有男儿志气?”
靳长缨喁喁不语。
靳尧道:“陛下当年最喜欢上的是骑射课,最崇拜的人不是日日教导他的太傅,而是镇国老将军苏元,你出生后,他为你起名长缨……”靳尧叹了一口气:“你以为他没有男儿志气,就甘愿一辈子呆在皇城?”
“那父皇是……”靳长缨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