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请君入瓮,他以为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中,殊不知,大庆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皇甫靖顿了顿,又道:“可若是这样,你能想到的事情,那沈明钰就想不到吗?你如此公然放兵入城,他怕也不会如此粗心。”
“你当真以为沈明钰要的是造反二字?或许还有另外一个选择,另外一个,不费一兵一卒便能讨要到地的选择。当然,这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届时便有两条路,一条,是大动干戈,另一条则化为玉帛,做些必要的牺牲罢了。”
“不费一兵一卒……阿玄!” 皇甫靖顿悟:“你的意思是……!杀了质子……”
玄凌浅浅一笑:“我说过的,鱼与熊掌,不能兼得,该是我的,还是我的。”
皇甫靖却骇然,久久不能平静。末了,他又问:
“你向来聪明,做事也是有自己的考量,可阿玄,我皇甫靖今日便只问你一个问题,事成之后,你对容家,将如何处置……”
“你要为它说情。” 陈述。
皇甫靖声音低了些:“我有求于人,也答应了别人,自然要做到,阿玄,皇甫靖这辈子未曾求过你什么,今日便诚恳地求你,容长泽罪该万死,可整个容家百余人口却是无辜还请你,善待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