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莺无奈叹口气,顿觉周身俱疲,什么时候开始,呆在此处竟是如此难熬的一件事了?看来,她的确是该走了。
“查到了,沈明钰与容长泽确实在背地里有过交易,且容长泽趁着大婚之日请来的那些马戏团也着实有些问题,绝非寻常之辈。”
“沈明钰的确有异心不甘日渐强大的北鹤继续被大庆所压制,可他也极其聪明,懂得找到容长泽这个逆臣做伴,反观容长泽,怕也对我们有了戒心,纵使他此刻收手,圣上恐怕也不会就此放过他。
一不做二不休,还不如同沈明钰联手,殊死一搏,就算败了,也还有北鹤做靠山,胜了,于双方都是皆大欢喜,阿玄,他们二人若要联合造反,就是在后日。”
玄凌突然道:“子云,你可知容长泽能得了我父皇开城半日默默引兵进来,乃是我的功劳。”
“阿玄?!何以……” 皇甫靖是不能理解的:“你怎么能不阻止,反而助他一臂之力呢?”
“不过是,各取所需,各要所得罢了。鱼与熊掌,从来都不可兼得。”
皇甫靖云中雾中,却不明白他这话中的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置之死地而后生,他敢让兵公然进我京城,我便能出其不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