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府,这是直接公开向康王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知道贵人已在屏风后,京兆县令终于又在强压之下,生出了一点点的底气。
只见他端坐案前,一脸心痛地看着桓岫:“你出身显赫,为何要行凶杀人?”
桓岫喘息:“大人,桓某从未杀人。昨夜桓某因宵禁,不得已宿于邸店,今日一早便被官兵抓进大牢严刑拷打,实不知究竟所犯何事。杀人?桓某杀了谁,又是因何而杀?”
京兆县令咳嗽着看了看老郡公。
老郡公低头品茶,道:“若思,这茶不错。”
被叫了名字的桓季喝了口茶,默不作声。
京兆县令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好又道:“如果不是你杀的人,为何黄家人一口咬定是你杀了黄婆子?”
“黄婆子是谁?”桓岫张口便问,“为何黄家人说是桓某杀的人,那就是桓某杀的?难道今日大人在廊下悬一八哥,八哥喊一声大人万岁,大人当真就万岁了吗?”
京兆县令被桓岫这大逆不道的话,吓得差点跳了起来。他确有一八哥,可就是一句千岁,也不敢叫八哥听见,免得真就学了去喊出来,平白叫自己挨一身麻烦。
他颤声道:“放肆!你休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