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乱语!”
堂内,有人忽的咳了一声。宋拂倏的扭头,循声望向那面屏风。屏风后无光,瞧不见人影。
京兆县令沉默了一下,道:“既然如此,就传黄狗子夫妇。”
他看着桓岫,只见人始终不卑不亢地站着,哪怕身上受了那么多鞭伤,摇摇欲坠,也垂着眼皮,硬生生挺着。他不由得想——
这人若是真入了朝堂,该是块多难啃的骨头。
茶只喝了一口,就有对年轻的夫妇被带进了公堂。一进来,那男人就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求青天大老爷给我们做主啊!这个叫桓岫的郎君谋杀我母亲,害得我们母子分离,害得我儿子没了奶奶!大人……大人一定要主持公道,让他血债血偿啊啊啊……”
女人这时候也跪了下来,捂着脸嚎啕大哭。夫妻俩一人哭声长,一人哭声短,此起彼伏,接得恰到好处。
京兆县令温声道:“黄狗子,杀人乃是大罪。本官也不好单凭你一人之言,就断人行凶。你母亲是几时没的,你说一说。你一口咬定杀人者是此人,可有什么人证物证?还有,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人?”
被叫做黄狗子的男人张口既来。直言他母亲是半年前意外病故。
一开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