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直到有衙差进堂禀报,说是已着人验看过黄婆子的尸体,确实是中□□而死。且有证人表明,黄婆子出事前,曾与桓岫有过接触,第二日就听说人没了。
黄狗子当即大吼一声,作势要扑向桓岫,宋拂再不做多想,上前就要将人喝退。然桓岫自己,不动声色往旁一避,黄狗子一个没留神,径直扑倒在地上。
“砰”一声,摔得他哎哟直叫。
京兆县令腰板又挺直了些,眯起眼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
桓岫安抚地看了一眼被父亲挡下的宋拂,抬起眼皮,慢吞吞地看着县令道:“桓某以为,这并不算什么人证物证。且不说,桓某并无杀人动机,单凭一句生前曾有接触,就认定是桓某杀人,那么大人断案是否太过武断了一些?还是说,京兆县,是大人的一言堂。”
京兆县令噎住。
桓岫道:“桓某要人再验一遍尸。”
县令眯眼道:“已着人验过两回……”
“桓某要人再验一遍尸。”
桓岫只坚定地再度重复了一遍。
京兆县令有些犹豫。他不敢轻易松口,又见屏风后的贵人未发一语,连个提示都无,急得额头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