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都博古通今,许多观念竟是一拍即合。
桓岫还提起了自己在番邦那些年,积攒了不少笔记,准备日后著书,以供后人研究番邦诸国风俗风貌之用。
吕长真也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二人聊到最后,竟似乎直接忘记了同桌还坐着宋拂。
直到天色渐晚,二人这才略有遗憾地结束话题,宋拂期间几次尿遁,似乎都没叫人发觉。
宋拂见桓岫总算起身要走,心下舒了口气。不想,天公不作美,她才刚放下心,就听见外头哗啦下起大雨来,依稀还夹着雪粒子,啪啪地砸在窗子上。
她呆愣愣地听着这风雨大作的动静,看了一眼自顾自玩得愉快的大郎,便听见兄长的声音跟着门帘传了过来。
“这大风大雨的,只怕出了门就得淋湿。郎君若是不介意,不如在寒舍委屈一晚,明日风雨歇了再走。”
“吕兄家中有女眷,恐多有不便。”
“无妨,阿拂的院子就在隔壁,妻儿今夜可暂时去那儿挤一挤。”
“那就多谢了。”
谢什么?!
宋拂瞪大眼,简直怀疑刚才和桓岫喝酒的那人不是自己,不然怎么解释阿兄被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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