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玩要抱,阿爹总是一只手轻轻推她,另一只手却小心翼翼地挡在她的背后。若是她没站稳,被推倒了,当即就能扶住免得受伤。
吕长真被挡在了门外,听得里头儿子的声音,免不得有些担心,只好伸手推了把宋拂,一前一后挤进门。
“这位是?”
一进门,见大郎扑到一人怀中被抱起,吕长真上前两步,掬了个礼问道。
宋拂回:“桓郎君,这位是我阿兄。阿兄,这位是永安来的桓郎君。”她有些犹豫,不知桓岫的身份究竟如何,只好道,“桓郎君是六殿下挚友。”
有了萧秉瑞这么一个认识的人,吕长真略微放下心来。
再听得桓岫之所以来关城,是因宋拂之前说过,他们夫妻二人偏爱酿酒,偏落雁城中无事,便过来寻壶酒喝,吕长真更是和弥丽古丽一起,将自酿的酒搬了出来。
“阿兄。”宋拂见酒坛子被拍开,虽有意警惕,但到底不愿看到兄长带着病体饮酒,迅速抢过酒盏,道,“阿兄病还没好,大夫交代了,不得饮酒。不如,就由我来陪郎君喝上几杯。”
桓岫颔首,却是一边喝宋拂喝酒,一边与吕长真谈天说地,竟是将人最后那一丝生疏说得烟消云散,恨不能早点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