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惧比, 你们效忠谁?”
花顾白盖了一层他本用来写字的宣纸在那人脸上, 纤纤玉手涂抹了鸡蛋清全部糊在宣纸上, 继续又往鸡蛋清上盖了层宣纸。
底下的人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 害怕的挣扎起来,花顾白立马道:“冯封,抓住她的肩膀。”
他手段残忍,心里却在平静的想, 这些纸是李袖春特意买给他的物品,如此耗费在这种人渣身上,简直就是浪费。
平时花顾白不舍得用的宣纸,这时却成了催命符,每多一层那人就觉得呼吸困难,又无法挣扎,比溺水还要恐怖。
花顾白动作加快,看到那人伸手像是在求饶,他停了动作,环顾四周。看到周围跟那人一样嘴硬的人都目带愤恨,却只有一点点害怕的时候,他连同所有的鸡蛋清全部倒在了那人脸上。
啪。
一张纸最后盖了上去。
“想说了?可我不想听了。”花顾白收拾好手上的鸡蛋清后,冯封也起了身。
她也不需要控制住那人了,那人肯定没呼吸了。
这回周围的人面色才有所变化,她们只以为这个弱不禁风的男子是吓唬她们的,可这男子最后的动作,仿佛就在说——他心狠手辣,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