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道:“但我实在对这些不太在行,索性直捣主题,直接与您说明来意。”
周放没说话,只伸手摸了摸耳朵。
过了一会儿,他问:“洛克先生怎么知道我来了法国?”
“亲爱的,我喜欢看时事新闻,而且sq807的劫机事件还挺有名的。”亚尔维斯浑不在意道:“既然是从华国来,那么飞机上面的寄生者都是谁,这很好猜。我唯一不确定的,是您作为普通人会不会接受那份邀请函,和华国寄生者一起出行。当然,现在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他似乎在思考如何开口,两个人静默了几分钟,亚尔维斯复又开口:“周先生难道不奇怪,我为何邀您深夜来访?”
周放嗤笑:“弥赛亚从来不走常路,我听闻阁下已经叛国加入了cte,不知是不是谣传。”
亚尔维斯这回爽快承认:“确实有这回事。”
周放道:“既然代表cte,那你此次的目的为何?”
“如果我说是为杀您而来,周先生可能也不会很惊讶。”亚尔维斯微微一笑:“所以我不得不盛赞先生的胆气,明明已经转化为普通人,却还敢孤身赴会。只这一份胆色,与昔日s级时风采一般无二,令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