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颇显诡谲。
灯下支着个一人高的画架,地板上随意散落着几根炭笔和美工刀,显然,这里的主人之前正在作画。
周放随意扫了一眼:“《拉奥孔与儿子们》,大晚上画素描,您可真有兴致。”
亚尔维斯把大灯打开,笑了笑:“音乐和绘画可以让我的精神得到放松,见笑了。”
两人在窗边的吧台相对而坐,亚尔维斯翻出两只高脚杯,托着瓶红酒起塞子。
周放盯着那瓶酒:“白马庄的干红,哪一年的?”
“1947。”亚尔维斯轻轻拔出软木塞,随口道:“大概还上过拍卖会。”
周放:“哦。是的,我想起来了,拍卖价高达30万美金。”
“上一次见到你的时候,阁下还在街头即兴演出,对比如今此情此景,可见您最近过得很不错。”周放上下打量他,稍稍提起兴致:“拿这么贵的酒招待我,想必您要说的事,不会很简单啊。”
“再贵的酒,最后也是用来喝的。能拿来与周先生品鉴,也算是符合它的身价。”亚尔维斯笑了笑,动作优雅地将酒汁倾倒入杯:“按理说,我们应该先喝上两杯,聊一些琐事,有个循序渐进之后,再谈别的。”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