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鹤引收回搭在门把上的手,快步走到床边,由于心急,在路过她放在地上的那叠钱时,她踢散了它们。
坐在那张凌乱的床上的,就是枝如蝉,但和她影响中的枝如蝉不太一样。她的头发留长了,瀑布般披散至腰间。蒲鹤引记得自己以前曾想象过她留长发的样子,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漂亮。蒲鹤引也曾见过枝如蝉的裸体,许多次,有的是在现实里,有的则在梦中,但都不是眼前这般成熟的模样,而是一种更青涩更含苞待放的姿态。
“是不是变了很多。”枝如蝉牵起一个自嘲的笑,那是蒲鹤引从未在她脸上见到过的神情。蒲鹤引觉得心脏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她说谎了,真实是确实改变了许多,无论是她自己,抑或是枝如蝉。曾经占满枝如蝉眉梢眼角的英气消失了,变成了雌伏和乖顺。这些改变让蒲鹤引心疼,却又觉得陌生。
“怎么会是你。”蒲鹤引问。
“这也是我想要问你的。你嫁给他了,对吧。嫁给了一个大你18岁的糟老头子。”枝如蝉仰着头,平静地迎上她的视线,用同样平静的陈述句发问。
蒲鹤引无视了她语气中的讥讽,“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会做这一行。”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