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就在里面。”
站在她身后的许却出声提醒道,蒲鹤引点了点头表示知晓。她面前是一扇沉木色的门,足够厚实,隔音效果也很好,所以无论屋里的人如何翻云覆雨,淫靡非常,也丝毫不用担心声声娇喘被旁人听了去。当然,某种程度上也能保护男人的自尊。
蒲鹤引并不担心打不开这间以他丈夫的身份开的酒店房间的门,毕竟房卡正安然地躺在她裁剪得当的西装衣兜里,但她迟迟没有用它开门。这并非因为她没有勇气目睹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和他人苟合的场景——她甚至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一点,宋翔在婚后第二个月就又在外面寻欢作乐,她从来都是知道的。与其说她不在乎,倒不如说她反而因此松了一口气——和他上床的次数减少,对她而言是件值得庆幸的事。
而她之所以站在走廊里迟迟不动作,仅仅是因为她还没能从刚才那场让人不快的会议以及比那场会议更让她不快的酒店气息中回过神来。
蒲鹤引讨厌酒店,讨厌走廊里暖黄色的暧昧灯光,讨厌踩在上面绵软无声的地毯,讨厌刷开房门传出来的那一声短促而清脆的“嘀”。
说实在的,像蒲鹤引一样出身的女人,怕是没几个喜欢酒店的。
眼见蒲鹤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