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道:“这吃进谁嘴里,谁好处最大了?”
“甭管中间多曲折,没好处的事情,有人干吗?”
“所以啊,贤弟我看事情时,就看这事情最后,谁拿大头喽。”
“这拿最多的,一定跑不了,铁定参与其中的。”
赵子殷这么说后,郭崇简是一拍大腿,道:“老弟啊,你这话在理。”
“实在是太在理了。”
“依老哥我看啊,那秦国公府真是黄泥搁裤档里,满身的屎嘛。”
郭崇简说话时,还是非常兴奋着。不过,在饮了一口小酒后,他又闷闷的道:“可惜,老哥我啊,就是爬得不够高。”
“出身太差了,这世道,还是那些士族名门有搞头。那些公子哥,一出来就是高官显位……”
郭崇简嘴里这般说,心头嘛,就是酸溜溜的嫉妒啊。
“老哥啊,你这感慨,从哪来啊?”
赵子殷算是看出来了,郭崇简来找他喝小酒,感情是心情不好啊。
“老哥我的顶头上司换了,是国公爷的夫人的小舅子的外甥的堂哥,做了咱们的新都头。”
“瞧瞧,一个毛没长齐的公子哥,刚来就是八品的武官,管辖一个都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