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是彻底糜烂了。”
赵子殷喝着茶,心神间颇是伤感的说了此话道。
与赵子殷对座的郭崇简,边喝了小酒,边回了话道:“可不是,并州是遭了老鼻子的祸事啊。”
“不过,依我老郭的看法,并州被攻陷的如此快,肯定有内奸。”
“那北蛮子嘛,最不善长的应该是攻城才对。”
“并州又不是巴掌大的地方,城池何其多?”
“呵呵……”
郭崇简的话一出来,赵子殷便问道:“秦国公府如何了?”
“还能如何?”
“继续待了老巢,好好的在并州呗。”
郭崇简把这话一说了出来后,反映了过来,他问道:“莫不成,老弟觉得,秦国公府是出卖了四皇子殿下的奸臣?”
赵子殷笑回道:“这可是老哥你说的,贤弟我啊,没说这话。”
“滑头。”
郭崇简嘟囔了一句,道:“你们这些读书人啊,就是阴险。”
“咱老郭敢做敢当,是咱老郭说了的话,成了吧。”
“老弟,你给老哥我讲讲,这秦国公府是不是就那黑手啊?”
赵子殷指了指桌上的下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