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了。你把东西放好吧。”绿竹细若蚊蝇的话音响起。
冬至于是转过身来,在她一声惊呼中先把她抱回床上,拿被子盖好,这才去把恭桶放回原来的位置。想了想,又出去端了盆温水进来,洗了一条帕子,给她擦了擦手。
绿竹见他体贴,早把刚才的尴尬丢一边去了。
“冬至,我想你了。”她记起来昨天夜里没和他说过自己想他的话,此时忍不住说了出来。
“我知道。”说着把帕子洗了拧干挂好,上床搂着她。
绿竹却是想起方才他抱自己时,臀部感觉到的勃起,于是伸手去探了探,已经有些疲软的某物于是再次变得精神。
她低着头羞答答地问了,“那你想我没?”此想非彼想。
冬至一阵喟叹,抓住她作乱的手不让它捣乱,放到嘴边亲了亲,哑着嗓子道,“想,想死了。”
绿竹于是羞涩地告诉他,“大夫说过了头三个月就能……那个了。”
冬至身子一僵,“不怕客人听见了?”
绿竹咬着唇摇了摇头,“咱们轻点。”
她想帮他疏解,他却不能不顾及她,拉着她的手往下,按在了那处,“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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