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回来了,没再出去,就在家陪着绿竹和徐婆子。不过在家也没闲着,挑水担柴的,徐婆子不让他做,他偏要做,她拗不过他,只好随他。
当天夜里,想着第二天冬至就要走了,绿竹不舍,愣是不睡和他说话。冬至看着她眼皮子打架还在强撑着,心疼极了,于是哄着她睡了。
不过,绿竹今晚没有昨日睡得安稳,半夜里因为尿急醒了,冬至于是打算扶她去茅房,绿竹脸红,支支吾吾地告诉他,屋里有恭桶。
冬至于是把恭桶找了出来,只不过这间屋子敞亮,没有屏风阻挡,绿竹羞于在他面前解手,便想让他出去,可想想外头天冷,又不忍心,于是踟蹰。
冬至不晓得她心思,给她穿上袜子和鞋子,便抱了她往那恭桶走去,绿竹挣扎着下了地,看他眼睛不错地盯着自个,只好咬着唇,推了推他,“呆子,还不快转过身去!”
却是嗔怒了。冬至不用想也知道她现在一准闹了个大红脸,连耳朵就是红的,可惜屋里太黑,他看不着,于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烫的。
他笑了,绿竹却是恼得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
冬至讪讪地收回了手,转过身去。不一会身后便传来嘀嘀哒哒的水声,让冬至不禁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