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拧了一把池宁榕,痛得她再次哇哇大哭,嘴里骂道:“你个笨丫头,被人利用了还有脸哭?快告诉你二伯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大姐让我来剪破二姐嫁衣的,我看了二姐的嫁衣顶好看还舍不得下手,大姐就说剪破了她要送条手绢儿给我。我、我想要手绢儿,就剪了。”
池宁桐心中明了这是池宁桦借刀杀人的伎俩,但听周氏话中的意思,她是要把自己女儿的责任推卸得干干净净,连同谋的过错都要洗脱。这周氏还真是精明得厉害,一招将计就计也是够狠的。
周氏不去找柳氏说理却来找许氏道歉,一来是洗脱罪名,池宁榕是受池宁桦指使,错不在于池宁榕身上。二来是借许氏替自己出气,许氏听了原委,如果去找柳氏理论,这事迟早会传到池海耳中,柳氏讨不到好去。而如果许氏打破牙齿和血吞,这事不了了之,池宁榕也没啥损失。
池宁桐心里冷笑,小脸故意耷拉着,为难地说道:“三婶,动手的毕竟是宁榕,您瞧屋里头的脚印还留着呢。我们要是说是大姐做的,大伯母定然不信,回头看了脚印,还不找三婶理论去不是?”
周氏愣怔,眼看许氏都动容了,这三丫头什么时候学聪明了,反而倒打一耙。她尴尬一笑,索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