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的丫头,她叫你干什么你就去干什么吗?现在替别人背了黑锅,自己成替罪羊了,人家这会儿正乐着呢。”
池宁榕哭哭啼啼,道出了实情:“大姐说,我要是不把这事说出来,她就会送我一条手绢儿。”
周氏更加来气,指着池宁榕的鼻头骂道:“不成器的丫头,一条手绢儿就收买了你。快跟娘去找你大伯母,跟她说说理儿。”
池宁榕下了坑,跟在周氏后头。才走出内室,周氏突然停住了脚步,心思一转就改变了主意,回头对女儿说道:“不成,不能去找你大伯母,说是宁桦使坏,这不明显是告状,还不知被你大伯母呛到什么地儿?走,去跟你二伯母说说。”
池宁榕点头,抬手就要抹眼泪,却被周氏一把打掉举起来的手,“哭成这样才好,擦什么擦?”
周氏带着女儿出了屋门,见池江还在替女儿辩解,慌忙给他递过去一个眼色,而后对池源歉然地说道:“二哥,真是对不住,刚才在屋里,榕丫头把前前后后的事都跟我说了。二嫂在屋里头吧,我们进屋一道说去吧?”
池宁桐在一旁观察着周氏的神色,见到他们夫妻的挤眉弄眼,也不点破,只是安静地跟在他们后头朝西厢房走去。
周氏进了西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