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里,沉绫被牢牢摁在双人床上,身上逼压着沉重的男性躯体。
“你干嘛?”她尝试挣脱开,双手被他一只手拉到头顶,无法动弹。
“还用问么。”他嗓音刻意变调,狐狸面具埋进她颈项病态的深吸一口,“当然是强奸你!”
沉绫凝视那诡丽的狐狸面具,猩红的狭长眼瞳,颇像故事里的妖魔,莫名心生惊惧。
也许是她眼神刺激到他,他呼吸变得粗重,空出的手扯掉她裙子。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细腻白皙的胴体仅剩一条内裤遮蔽,显得可怜又色情。
他俯身打量她,面具下的眼眸染着无尽欲念,疯狂想蹂躏少女洁白的身体。
他手指隔着内裤,摸索她腿间花谷的凹陷,力度粗暴急切:“是不是想让另一个人来奸你?”
她花唇被他两指用力捏揉着,一时之间竟没理清他暴怒的原因。
另一个人是裴冬岄么,难道他现在状态是吃醋?
她自认为一路上跟裴冬岄保持的距离良好,毫无暧昧的言行举动。
醋坛子味儿真浓,酸死了。
沉绫对他占有欲不屑一顾,她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儿,早晚有一天要飞出窗外遨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