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
任何阻拦她的荆棘,包括他,都会被她锋利的鸟喙啄断。
强奸要有强奸的样子,沉嘉禾连前戏都懒得做,拉下裤子拉链,双手锢着她纤细的腰肢,肉茎急不可耐地捅进她狭窄的花径。
沉绫绷紧着身躯,双腿分开挂在他的肩膀上,被迫感受边缘有棱角的龟头,撑开花唇间的缝隙,硬生生挤出一条直通子宫的花道。
她下面有些干涩,被粗壮肉棒肏进来的那刻还微微胀痛,但很快适应下来,肉壁裹夹着亲弟弟冲撞进来的性器。
沉嘉禾顶到最深处,垂眸看两人交合的部位,腹部火焰燃烧得愈发剧烈,分不清是妒火还是欲火。
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他一边一边心里嘶喊,每一句就用力撞击她的深处。
每次看见她脉脉凝望裴冬岄,有根针就在他心口扎一下,甚至用抛花这种幼稚手段引起她注意。
当时她转头看他,眼里却掺着熟悉的轻蔑,仿佛回到五岁那年被她冷落痛恨。
可现在,是她主动招惹他的。
他固然知道她脚边隐藏深渊,还是忍不住想搂紧她一同跳下去。
沉绫黑发散开,身子被顶得前倾,雪白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