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气……”
“既然你能看出来他在生气,”艾伯特说,“你也能看出他为什么生气是不是?”
珀瑟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我们非要继续这种怪异的对话吗?”
艾伯特合上书,“我没有想要继续。”
“那你应该表现地更理智。”
“我希望我能做到。”
“你一直做得挺好。”
“但是这是最后一次。”他打算结束这段无意义的纠缠,“我得走了。”
他没能拿起他带来的书,珀瑟按住了它。
“说下去,”她微笑着,但她的眼神看起来比他更愤怒,“说啊,你到底有什么意见?要死的人是我不是你,你需要的难道不是这个吗?你应该回去等着报告而不是在这里对我发火!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对?或许我应该接受媒体采访告诉他们我很期待死亡?”
如果给他一点时间思考,艾伯特不会那么回答的。但那时他的脑海一片空白,低吼道:“你的确期待!”
“胡说八道,”珀瑟不甘示弱地反驳,“怎么会有人期待死亡?”
“那让我来告诉你正常人会怎么做,”艾伯特站起身,俯视对他怒目而视的珀瑟,“他们会痛苦,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