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燕子恪笑声里似是有了几分释然,也蠕动了一下,两条腿还在狍皮筒里交叠了起来,一副悠闲地样子。
“看吧,很多事闷在心里是会闷出病来的,找个人倾诉一下, 心里就能痛快很多,哪怕其实也没有得到什么主意和口头上的安慰,你这情况我看就是自个儿闷出来的, 早知这样三岁的时候我就该去找你深刻地谈一谈。”燕七道。
“所以……这种情况其实是一种病症,是么?”燕子恪却惊人地精准抓住了重点。
“……你再这样我气哭了啊,说漏嘴让我觉得自己智商堪虞好委屈知道吗!”燕七斜眼看他。
“呵呵呵……”燕子恪从狍皮筒里伸出手来摸摸她的头, “莫担心,我并未在意这是否是什么症疾,我决意归于江湖,也是对此情况有所考虑,虽此前并不知有‘双重人格’这样的事,但我确是疑心这些事与我自己脱不开干系,既然我无法阻止,也只好远离,离开我所熟悉之地,使‘他’无从下手,或许能令‘他’死心。更兼之,游历天下本就是我此生所愿,这并没有什么不同,反而还多了一位同行,也算是一种乐趣。”
“你知道我最担心什么吗?”燕七说。
“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