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迫于拳头的淫威, 她大伯开始往狍皮筒里钻,钻到一半又爬出来,坐在那里脱衣服。
“啊对了, 该换药了,药不能停。”燕七也爬出来给这位换药。
两个伤号忙碌了一阵,各自钻回筒里躺下。
这一夜还真的是很漫长, 燕七醒醒睡睡好几次,洞口外始终漆黑幽深。
“安安……”燕子恪仿佛知道她此刻醒着,声音浅浅地传过来,“在我每一次喝醉时,你可有曾察觉我……与平日的不同?”
“好像醉了时要更萌一些。”燕七道,“你在怀疑自己醉了以后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吗?”
“我想不通这原因。”
无所不能的燕子恪,也终于有了他束手无策的时候。
是啊,安安说他不是神,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而已。
“你真的确信那些事是你自己做的吗?”燕七问。
伯侄两个第一次谈到了敏感话题。
“除了我,似乎也无旁人能做得到了。”燕子恪的声音有些远,远到了他的回忆里,“流徵曾想要送我一件及冠礼,早在我们才刚熟识没多久便开始着手准备。”
“什么样的礼物需要准备这么久呢?”燕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