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迎之,求求你……”
他已经语无伦次,大脑完全反应不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只是一味地不住地求着,攀着对方努力用尚且沾着泪的唇不住去亲吻对方冰冷的脖颈和面颊,到最后已经连不成完整的语句,只有嘴里小声喃喃喊着对方的名字,反复哽咽地说着“迎之”“求你”“回家”。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神经极度绷紧的情况下对时间的感知已经模糊。他感觉到身边的“人”终于动了一下,勒住唐光远脖颈上的无形的绳索仿佛被突然放开了。
唐光远瘫坐在地上,顿时如破风箱一样不停咳嗽喘息起来。
随即迟筵感受到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那人微俯下身偏着头亲吻他的耳垂,声音低沉:“说话算数,我在家等着你。”
然后那只手放开了,一切骤然间又都回归了平静。迟筵脱力地茫然四顾,只有耳畔和腰间还能依稀感受到隐隐的凉意。
和他无声无息突然出现差点夺走一个人的性命一样,叶迎之又消失了。
迟筵连忙赶到唐老爷子身边扶他坐好,帮他捶着后背助他喘匀气。过了许久唐光远才缓过来,他扶着迟筵的胳膊缓缓站起来,试了试,依然说不出话,只能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