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但也比想象中要成功。
“接下来,就看他恢复得情况了。”谢桥摸一把头上的汗水,心里仍旧不敢大意,怕他后续感染。
“啊?哦!”军医将整个过程看下来,处在震惊之中。
他虽在古籍中见过有缝合术,迄今为止,并不曾看人用过。
杨副将脸色惨白,虚弱地说道:“小姑娘,辛苦你了。”一口气松下来,整个人也昏厥过去。
谢桥微微勾唇,不负军人铮铮铁骨,倒是一条硬汉!
她不能时刻留在军营里,将术后护理的法子叮嘱好军医,适才走出营帐。
微风拂面,谢桥稍稍精神一些,张开双臂拉展筋骨,看着坐在不远处小坡上饮酒的秦蓦。想了想,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秦蓦递来一坛子酒。
谢桥闻了闻酒香,甘冽醇厚。豪饮一口,烈——
“咳咳……咳咳……”谢桥捂着胸口咳嗽,嗓子眼火辣辣的疼。
秦蓦斜睨她一眼,伸出手在她背上重重拍几下。
震得谢桥五脏六腑都似移位,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再拍下去,她不呛死也得给他拍死。
“他随我出生入死,不能草率,这里不能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