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边。
谢桥净手,拆掉包扎好的纱布,观察伤口。刀削所致,断面平整,是最容易再植的一种创面。随即检查冷冻的断臂,亦是保存完好。谢桥吩咐他们准备好手术所需的东西,对杨副将说:“很痛,你不能动。”
杨副将点头。
谢桥不敢马虎大意,想了想,还是将麻沸散的残方写下,让人配齐药材煎熬给他服下。
虽然镇痛不如人意,却比不用的好。
将她托玉倾阑制出来的手术刀拿出来消毒,剔除断臂上损坏的组织,拿着纱布放进他们备好的盐水中浸泡,随即包裹住处理好的断臂。
杨副将此时已经喝下麻沸散,意识稍许模糊。
谢桥按了下他的残臂,见他痛得皱眉,心下叹气:“忍住了。”
“啊——”
杨副将痛得呼出声,此后紧紧的咬着牙关,再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身下被汗水浸湿的床褥,可以得见他忍受多大的痛苦。
几个时辰过去,谢桥将他组织复位缝合。
整个人,累到极致。
她穿越过来后并没有在人体上动手术,却也有拿动物练手,怕生疏了。
虽然她一个人独立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