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当年之事不止他说的如此简单,否则为何太后病发他冷眼旁观?荣亲王府先世子病重,他亦没有出手相救……
到底是怎样的恨意,才让他对亲人如此冷情?
谢桥想起她在辅国公府的处境,竟能有些感同身受,只怕他比她更深沉罢?
他神色清淡,谢桥倒是不知该如何接话。
安慰,多余。
旁的也没有心思再问。
马车里一片沉静,耳畔只闻车轱辘声与嘈杂的吆喝声。
“赏荷宴……”
“赏荷宴……”
马车气氛沉闷,二人异口同声,打破凝滞的气息,顿时相视而笑。
“你先说……”
谢桥话未说完,平缓行驶的马车晃动,身子失衡的朝前跌去。
玉倾阑眼疾手快,抓着她的手臂,稳住她的身形。
嘭——
一声巨响,马匹嘶鸣,车厢剧烈的晃动,谢桥倒在玉倾阑的怀中。
片刻,受惊乱踏的马匹被驯服停下来。
谢桥从玉倾阑怀中起身,掀开帘子,便瞧见前面横着一辆奢华沉香木打造的马车。捏着车帘的手收紧,脸色冷沉。
秦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