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觉得是王爷鼓动他搬空了库房,那时又该如何?”裴相并没有被说服,依旧忧心忡忡。
皇上如今宠爱王爷,觉得王爷为了河南提各种要求是一心为民,风风火火修了瞭望台修城墙是聪慧有规划;可王爷毕竟不在皇上身边,京中又有的是不喜欢王爷的人在皇上身边,东风西风吹来吹去的,若有朝一日,皇上对王爷不那么喜欢了,那今日所做的种种都是别有居心,那样的后果,是他们承受不起的。如今王爷没想到这么多,他们做下属的就应该想主上所没想,为主上分忧。
“裴兄多虑了,我和皇上相识于微末,虽不敢说对皇上了若指掌,六七分还是有的。若说皇上还年轻二十岁,王爷这般举动我定会劝解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就算是嫡亲的孙儿也要避嫌。”萧侯扫了眼空无人烟的街道,看着面庞皱成一团的同僚,相处一年多,他对于这个同僚也算了解,心思直纯,若是不说清楚,只怕他觉都睡不好。
索性萧侯是个爽利人,一起共事的伙伴,他也愿意给予信任,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今日既然开了口,就都说了:“皇上的皇位是凭着拳头厮杀出来的,他本就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对于匈奴屡次犯边的行为早就耿耿于怀,之前碍于大历建国不久,百废待兴,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