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口,开口出声:“萧兄请留步。”
“裴兄可有事?”萧侯顿住了脚步,微微一笑,客气的道。
“萧兄是爽快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直说吧,我两如今在王爷麾下,同王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观王爷行事,锐意进取,又锋芒毕露,长此以往,恐生事端。”裴相斟酌了片刻,喃喃低语道。
“但也只有如王爷这般,才能给波澜不兴的河南带来冲击,裴兄且看,自打王爷来了,河南一日日欣欣向荣,这不是很好么?”萧侯摸了摸胡须,笑呵呵道。
“萧兄何苦拿话堵我,我自然是知道王爷一心为河南,可也因为这样,做人臣子的,才忍不住为主公多担几分心,因着为了一项项有利河南的措施,如今王爷已经可以说是满朝中皆敌了,王爷再厉害,毕竟也是独木难支,京中没有人帮,这可如何是好?”裴相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对于萧侯散漫的态度,也有些不悦起来。
“裴兄你是关心则乱,你没看见,那位护王爷护得这么紧么,有那位护着,满朝谁敢为敌,谁敢争锋?”萧侯听出了他的不悦,对于为了王爷如此焦急的裴相,又多了一分好感,压低了声音,认真道。
“可帝王的宠爱,又怎么能依靠呢,若是皇上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