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所以声中趁机再咬两口。
“如果国家的安宁要建立在女子的眼泪之上,那我们男儿也太无用了,这样的安宁,对我们而言是耻辱,不要也罢。”司徒谨冷冷道。
“大公子没见过战争的残酷,若是见识了就不会这么说了。”那个官员摇头晃脑,嘴里假惺惺说着,面上却一副司徒谨年纪小见识少的样子。
“听这位大人这么说,想必这位大人见多识广。皇爷爷,孙儿仔细一想,刚刚这位大人说的也很有道理。”司徒谨抬头,对着御座上的皇帝说道:“既然这位大人一力主张要对匈奴进行教化,扬我巍巍大历礼仪,那就让这位大人走一趟匈奴,说不定真能教化了匈奴,那这位大人也就名垂千古了。”
“这这……”那位大臣脸色都白了,刚才的急智已经不见了,如今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让他在这里高谈阔论可以,让他去匈奴教化,他还是比较爱惜他这条命的,他的心颤了颤。
“不知这位大人家中可有适龄女儿,若是有,更好了,皇爷爷可以封一个公主,正好大人可以送女儿出嫁,能为我大历争取三五年休养时间,想必大人的女儿深明大义,也是愿意的。”他继续道,沉稳的声音宛如彩云在天空徐徐舒展,听见那位大臣耳中,却不吝于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