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到他身上的开疆辟土的霸气,大臣们安心了,他却是失望的,虽然他知道江山传给太子,他能很好地做个守成皇帝。
而如今,在自己侃侃而谈的孙子身上,他却感觉到了年轻人勃勃的锐气,犹如年轻时候的自己。
“大公子此言差矣,我大历泱泱大国礼仪之邦,要讲究以德服人,匈奴虽是蛮夷,我等也要教化。”一个官员越众而出,辩驳道:“再说了,挑个宫女送去和亲就能换来至少三五年的安宁,减少多少生灵涂炭,想必,那宫女也是愿意的。”
高坐之上的皇上皱起了眉头,他年轻时候大大小小的战役打过不少,和匈奴也交过手,到过边境,看过边境百姓过的生活,他叹息,看来,纸醉金迷的京城已经迷住了有些官员的眼。
只是,皇上一向呐于言,对上这等满口狡言的文官,到不知如何辩驳,于是,他也就端坐高台,静观自己孙子的应对。
而司徒谨简直要被气笑了,匈奴骚扰边境,杀了他们的士兵,如今这些官员不想着为自己的士兵报仇,反而想着送自家女子给匈奴让他们不要经常扰乱边境,就好比人被毒蛇咬了一口,不想着杀了毒蛇,反而坐下来给毒蛇讲道理告诉它咬人是不对的,可是畜生听得懂道理么,它只会在你一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