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身份尊贵了,如今却还不如做姑娘时过得恣意,若是放在往常,管她有理没理,我是定然要撕烂她的嘴的!”
阮母乐得看她这副天真无遮拦的模样,笑着摸摸她的头发,“不就是这个理儿?至少她那般泼皮人物,到了你面前也不敢造次。还是有舍有得,总归有些不顺心的。”
阮宁不甘心地翻了个身,幽幽叹了口气,只得一脸老成无奈接受了这个事实。
按照习俗,回门的女儿天黑前是必定要离开娘家的。
同众人辞拜了,两人才回平王府去。
不过三天,回到府里时,竟觉得有了些归属感。
屋子里的装饰物件儿都是她从自己嫁妆里拿出来添饰的,这般摆放着,让她有种布置新家的感觉。
她在屋里跑动跑西,嘴里叨叨着,沉思着,时不时将一个花瓶换了七八个位置也不满意,陆泽就在一边笑着看,偶尔在她纠结时上来指点一下,她便觉得心里妥帖得很。
若是他从头到脚一直掺和,她反倒要觉得他破坏了自己的乐趣,高兴不起来。
这么悠闲地过着,又在院子里种了几株桃树李树,她现在反而喜欢上那些果树,对那些花啊草啊的也不大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