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诡异地望着张母,参将?这可是只比提督和正副总兵低的军职,她果真清楚军营里的官职?!
便随意摆摆手,“我已经说了,夫君的事我插不上手,您若是不愿意,那便这么着了吧。”
索性该打招呼的都聊过许多,便起身进了内室,寻祖母去了。
隐隐听见些外面不忿的言语,“她这般受宠,不过是说句话的事,如何就帮不得了?活该我们是穷亲戚,遭人瞧不起!”
阮宁瞥下眼,她是可以说话,可也得看有些人值不值得嘛,这般没本事又没眼力见的,难成想还让人家供着她?
张母也是懂说话技巧的,量阮宁身份高,便不敢说些露骨的话,只将亲戚关系掰扯了又掰扯,把自己放在令人同情的弱者地位上,滚刀油般将阮宁滚了个遍,也让人摸不着把柄,拿捏她不得。
渐渐外面嘈杂的声音大了些,将她的声音掩下去,阮宁便也听不着了。
阮母知她脾气冲动,拉过她的手,“嘴脸蠢笨可恶的迟早要被老天收了去,你切勿着急,如今刚嫁去王府,若是传出些不好的名声,只怕在太后那儿过不去,她最是个古板守教的人。”
阮宁叹了口气,翻着白眼仰躺在炕上,“这是怎么话说的?都